白芷扔下手上的册子要去扶墨流觞,被詹月白按住:“把棋盘抄下来,下一次继续。”
白芷难以置信,这种情况下詹月白还记着那个破棋盘。
“可墨师叔他!”
“先抄完。”
“那你倒是去扶一下!”连白芷这么温和的人都大声起来,可见有多着急。
詹月白抱起双臂,与焦急不已的白芷截然不同的冷静:“先抄完。”
白芷狠狠盯着詹月白,因为激动涨红脸。最后他败下阵来,匆匆忙抄完棋局赶紧去检查墨流觞的状态。
另一边,詹月白靠在摇椅上,慢条斯理翻着记录的棋局和谈判记录,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全然不顾已经气息奄奄的墨流觞。
“詹月白,你果真是个孽徒!”白芷确认墨流觞就快陷入八年前的混沌状态,不由得对他破口大骂。
詹月白将资料放在桌边,摊摊手不以为意:“不是孽徒怎么入主魔域当魔尊,还跟墨仙尊讨论该不该进攻三界?”
“你!”白芷气得说不出话,低头对墨流觞说,“墨师叔,我们现在就回全能真教,师尊一定可以帮你。”
墨流觞嘴角是不停淌下的血,回不了话。他轻轻抬起手,白芷小心扶着往外走。
詹月白瞬移拦住人:“还没谈完,不能走。来人,把二人送回客堂。”
“詹月白,你就是个畜生!墨师叔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对他!你倒是看他一眼,看看他身体情况啊!”
詹月白背过身没有理会,看了又如何,苦肉计这招墨流觞用的还少吗?
白芷对詹月白大打出手,詹月白轻描淡写侧身,上前掐住白芷脖子:“念在曾经师兄弟一场,本座对你一再容忍。”
“师尊说的没错,你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心狠手辣,心机重重。墨师叔居然对你百般维护,他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