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月白的雪狼原身身形巨大,能抵上好几十个团子化形的小狼崽,但闭着眼反而没有人身时候给人的压迫感强烈。巨大蓬松的狼尾轻轻晃着,浑身洁白无杂色。
团子面色红润得不太正常,不停捻着指腹,最后他咽了口口水,还是上前想去薅那条狼尾。
大爪子直接将半个团子拍在地上,他以为是詹月白醒了,保持一动不动很久。等到全身都麻了他才注意到詹月白好像睡得很死。
他从爪子底下爬出来,小跑到尾巴那里一把抱住。他身子太小了,被察觉到有异物贴上的尾巴轻而易举把他甩起来又落下。
甩半天甩不掉,尾巴似乎习惯了那个挂件,便不再有大动作。
团子抱了会儿确认对方平静下来,用力抓了抓尾巴。细软的毛发充盈在手中,他惬意地眯上眼。
果然还是薅别人的毛最爽。
他抓够了又顺着尾巴往上爬,爬到詹月白背上将整个人埋进去,四肢自由滑动着。
狼眼睁开又闭上,翻了个身。
团子差点滚下来,幸好及时抓住背上的毛。他生气地跳上去使劲踩了踩,又坐下用力揪毛。揪了半天累得满头大汗都揪不下来一根,放弃了这条路。
“我又在做梦?”神识里一个声音传来,“好奇怪啊!说出来主人一定会觉得我神经病。喂,你别做奇怪的事情!”
团子已经爬到詹月白脑袋上,张口就想咬耳朵。想了想,他还是收回了嘴,然后跑回床上继续躺尸。
第二日太阳刚从地平线跳出,詹月白醒了过来。他走到床边看了看熟睡的团子,布上结界后垂眸离去。
路过后院的时候,他惊讶发现居然冒出许多绿苗。这才过去几天,他记得这片土地寸草不生。
走近用神识感受了一下,原来已经被净化过,加上遗留的灵力,催生出不少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