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玉姬姑姑告诉我,这样才是有礼貌的做法,我现在换衣服都是躲在被窝里换的呀。”
詹月白狐疑看着他,玉姬还有傻白甜后遗症吗?将团子放在一边,他打算自己上手。刚拉开半边衣襟,他就握上拳头把团子再次推到床前。
“你换吧,我出去等着。”
看着詹月白离开房间,团子转过头立马往墨流觞肉身识海探了探,果然不出所料。好在经过詹月白调养,这具躯壳大概还能撑一段时间。
如果再不想办法从团子身体里出来,恐怕就会永远待在团子身体里。而今也不确定是否团子死了就能脱身,他也不想团子死掉,毕竟和他关系密切。一切还需要从长计议。
当小孩其实挺好,但只能在詹月白周围活动。而且团子灵力低下,实在太弱了。
“换好了吗?”
“马上!”
詹月白在门口抖着脚尖,时不时望向房门紧闭的内室。
不得不说,墨流觞这两个储物囊还是给他不少触动。他开始尝试回忆从一开始相处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想分析出墨流觞的动机,以及从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
他不理解墨流觞执着于挑动他欲望是为何,因为墨流觞明明说过,他很讨厌自己轻浮的人设。先前他以为墨流觞是想对他虐身虐心,但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哪里出了问题……
他紧闭眼,抱住自己的头。
回忆显然很让他痛苦,他曾经迫切要忘记的所有,不经意间卷土重来。
冷静下来的分析,他愈加清楚地知道墨流觞每一步都抱着的各种目的,诱他深入再一网打尽。
而每一次,都在自己对他示好以后,越加变本加厉的行动。
詹月白猛地睁开眼,为自己某个推测震惊得胸膛不断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