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西明显带着怒气，胸口不断起伏着，她红着眼睛，狠狠瞪着沈慕白，“我在你心里是不是特蠢，特别无知，特别傻逼，才会让你把我当个傻子这样耍着？”

看着宋小西受伤的样子，沈慕白心里也不好受，他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可以将事情布置的天衣无缝，一辈子不会让她发现真相。

到底，还是高估了他自己。

沈慕白站在宋小西面前，低垂着脑袋，默不作声，一副小学生犯错的模样。

他的沉默，让宋小西更加恼火，她「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要一个解释。

沈慕白飞快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着头，小声道，“等你气消了我再说。”

“呃……”宋小西气得咬牙，抬脚，踢了一下沈慕白的小腿，谁知道他骨头太硬，反倒让她差点跌倒，脚趾更是疼得她眼泪都下来了。

“媳妇儿，怎么样，脚趾有没有伤着？”

沈慕白连忙把宋小西抱坐在自己怀里，拉起她莹润的脚趾低头检查。

见只是有些微红，应该没伤着骨头，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对宋小西一通教育，“你说你要打我往我肉多的地方打啊，腿上都是骨头，你踢什么踢，万一伤着你的脚趾怎么办，你怎么那么傻啊你……”

沈慕白正说着，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抽泣声，抬头，看到宋小西正望着他不住的掉眼泪。

沈慕白眼眶也有些湿热，指腹一边揩去宋小西脸上的泪水，一边低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到底是指哪件事对不起她，宋小西不想去猜。

她眼神执拗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哑声问道，“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