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猫路上抱着各种各样的零食,吃到不亦乐乎,还睡了一觉。
秦萧开了大半天的车,他路上也没吃零食,肚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几口水。
这会儿,他是真饿了。
白夏夏感觉到了秋风萧瑟。
猫猫的那颗心啊,哇凉哇凉的。
邱宇笑眯眯对猫招手:“你听话,就给你饭吃。”
小猫猫踩着悲愤的小步子,重重挪到了茶几边儿上——古有卧薪尝胆、今有猫猫忍辱负重!
你揪掉我毛毛的仇,我记着呢!
窗外阳光明媚,窗内,吃饭的两人一猫气氛略怪。
翠莲山,某处不为人知的崎岖小路上。
五个跨枪戴草帽,穿皮衣的壮实汉子走在泥土路,崎岖小路长满杂草,难走得很。
秋风萧瑟,一行人穿着厚实衣服,用长枪拨拉来杂草进入丛林深处。
脚踩在厚实的落叶上,带起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
为首的彪形大汉从左侧眼尾处一直往下,印着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
疤痕狰狞、沉淀成了深褐色,衬得男人整张脸都可怕阴沉起来。
“大哥,翠莲山最近很招人眼,还闹了各种各样的幺蛾子。听说还有动物显灵,那乌泱泱的人都跑去拜那劳神子的山神庙了。咱们是不是小心着些?好歹做点调查。现在进山,我心里惴惴的,旁边还有个基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