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夏爪爪捂住嘴,偷笑了会儿,用爪爪尖儿戳秦萧脖颈。
秦队长数月不在,威严依旧呀。
秦萧无言以对。
他最近这日子过的特别奇怪,身边儿的人似乎都对他怀抱着奇奇怪怪的想法。
对,就是从姚安开始的。
这些学员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对劲儿,好像都在脑补着特别奇怪的事情。
学员们目送着那道挺拔的身影逐渐远离,大家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却很快,又发出惨嚎声:“完了,完了,我们完了。”
好不容易熬过那些地狱考验魔鬼训练,招最损的秦教官回来了。
他们真的……好惨啊!
最损的秦教官:“??”
秦队长带着白夏夏回了家属楼,推开房门。
多日未住人的房间覆盖了一层灰尘,一进门,嗅觉敏锐的白夏夏就连着打了两三个喷嚏。
白夏夏才不管那一点子灰尘呐,直扑自己的柔软小床。
爪爪踩地,凌空一跃,猫儿却没有扑进软软的专属猫床里,反而,被人抓住,重新塞到了肩膀上。
“咪呜?”猫儿不开心地挥舞爪子,秦队长单手镇压她。
青年军官迈开大长腿朝着洗手间走,声音冷淡又坚定:“不准往上跳,打扫之后,才可以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