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卫东呼哧呼哧喘粗气,不行了。
走不动了。
他还要去坐火车呢,不能把劲儿浪费在这。
他轻车熟路拉开背包拉链儿,把罐头放在旁边的地上。
“行了吧?”
大花馋兮兮地看了眼那牛肉罐头,继续咬定青山不放松。
大脑袋压到了郑卫东后腰上,差点儿直接给郑卫东压摔在地上。
郑卫东冰冷的俊脸脸色发青,艰难地努力抽出胳膊,再次取出了两罐儿罐头,放到旁边地上。
最后,把一罐牛肉罐头按在大花额头的王字上,他修长的手指戳着大猫虎耳朵,声音有些喘:“松爪。”
这大冬天的,他都给折腾出汗了。
大花可怜巴巴,圆圆的老虎眼睛好似都要掉眼泪儿了——呜呜呜,大花的肉票票真的要走了。
肉片片要飞走了,大花不要。
斑斓猛虎喉咙里发出呜噜噜的声响,两只耳朵都耷拉了下去,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郑卫东面无表情,他早摸透了这大猫的尿性,似金石相击的声音依旧平淡,嗓音也沁着淡淡如水的凉:“别装了。”
青年军官抬了抬脚,却像是陷入了沼泽里。
某花的大肚子压在他腿上,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