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这里来了一位客人。
一位十分少见到的客人——
“请问,你们的社长在吗?”
一句话,瞬间引起了武装侦探社的警惕。
一个身着军绿色军装的白发男人突然出现在武装侦探社的门口,他的肩膀上扛着一个棕色的酒坛子,十分热情地跟友好。只是配上他左边脸颊上的三道排列整齐的伤疤和用缝合线连接的头跟头盖骨,怎么看都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而且确实,他刚刚一出现,正在给狗卷棘安利新出漫画的虎杖悠仁和吃着安利的狗卷棘停止了交流,都纷纷向他看去,然后都露出了略微有点疑惑的表情。
此时的虎杖悠仁,是正常的虎杖悠仁。
从太宰治给他撕下符纸开始,虎杖悠仁就是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的状态,而且无缝衔接,自由切换,谁也不知道他性格改变的契机。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虽然虎杖悠仁的另一个性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两面宿傩十分相似,但却并不是两面宿傩。
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但也不排除另一种更加糟糕的情况。
一直坐在虎杖悠仁身边,看两个小孩讨论新漫画的太宰治发现了他们表情的异样,却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自动充当了武装侦探社的外交代表,笑眯眯地问道:“您找我们社长有什么事吗?”
“我和你们社长是老朋友……”男人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嗯?大叔是你啊。”乱步转过头来,“找社长的话,他在里面那间哦。”不过你现在去打扰的话,社长应该会很不爽吧。
说着他抬手给男人指了个方向。
“哎呀,小鬼,这么多年你也长大了啊。”男人露出了堪称憨厚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刚从田野里走出的汉子那般质朴敦厚。
“啊啊是啊。”乱步的态度极其敷衍,明显不想理他,“所以您赶快去找社长吧。”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男人跟社长关系很好,甚至亲如兄弟,但是他无论如何都对这个男人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