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符是有限制的。

虽然不能说谎,但对方有意识地进行隐瞒和拒绝交流也是行得通的。

苏云韶用元气画了一张现成的真言符,吧唧一下贴在曾小云的脑门上,又问了一遍问题。

这一回,不知曾小云是放弃说谎了,还是没想隐瞒,巴拉巴拉说了。

真相和苏依依傅烨听到的那个故事类似。

曾小云有了钱,孤身一人来这个海岛度假,在这里遇到了她心爱的男人。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忧郁男主,比她所有的前任都要完美得多,她彻底被男人吸引住了。

曾小云开始偶遇男人,创造见面的机会,用尽心机和手段地撩拨男人,然而男人是受了情伤来这度假的,对曾小云不感兴趣,更不想短时间内再开始另一段感情,这才浑身被忧郁所笼罩,气质独特。

曾小云不信邪,使尽浑身解数都没成功,最后干脆灌醉男人睡了他,拍拍屁股走人,还往床头柜上拍了张票子。

听到这,女生们:“……”

“哼,不就是一个男人?”曾小云冷嗤,“脱了衣服,那坨肉不都一样?我喜欢他,他才有矫情的本钱,我不喜欢他了,男人和鸭子也没区别。”

男生们:“……”鸭子?

苏云韶可不想小伙伴们被曾小云过激的念头给荼毒得将来只谈性不谈爱,赶忙敲了曾小云的脑袋一记,“说快点,说重点!”

那些怎么睡男人怎么脱衣服的细节就可以通通略过了。

曾小云看了一圈,发觉大多都是未成年,还有一个三岁的娃,舔了舔嘴唇,“男人都是贱骨头,我没得手前他怎么都不同意,被我睡了一晚,第二天就开始找我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