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妖的具体年龄是多少,桃夭、糯米、圆圆的外表都是可可爱爱的小孩子,出于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三孩子占了三个名额,剩下的那个给了来例假的赵晴画。

来别人家做客,哪有让主人站着的道理?

赵晴画想让给苏云韶,苏云韶让她不用在乎这些,怕竹凳坐着凉,还去房间里拿了张小毯子铺在上面。

等他们吃完饭,一旁的小纸片人也做完了相应数量的竹凳。

小伙伴们摸着碧绿的新竹凳,那感觉很是新奇。

苏云韶吃完饭,在久违的躺椅上午休,望着大桃树上结满的桃子,忽然问:“吃桃吗?”

“不吃。”这是晚餐吃撑再塞不下的小伙伴们。

“吃。”这是今天第一次出场的阎王。

阎王又换成了那身玄色衣袍,从桃树后走了出来,摘了个大桃子洗了洗,用力一掰,其中一半给了苏云韶。

苏云韶也不客气,拿来就吃。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在国外的那些天,阎王从她晨起晨练时就一直在,直到她睡着才走,某种程度上来说,作息规律,也给苏云韶养成了习惯。

“把前些天积累下来的事务处理了一下。”苏云韶没有查岗的自觉,阎王也回得很自然。

两人之间的那股默契和氛围,看得一众单身狗们眼都要瞎了。

阎王的出现令糯米和圆圆很是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