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学渣,每天就尽在食堂包厢里和小伙伴们吃吃喝喝了,半点没有高三生即将经历高考的紧张心情。
遇事尴尬,那就吃吧。
初遇时,郑初柔活像一只张开翅膀护崽的老母鸡,浑身都是竖起的尖刺,看谁都像是要欺负她男人的坏人。
和苏云韶熟识了,很自然地把她纳入要保护和照顾的范围内。
饭桌上,郑初柔都没怎么管正牌老公司徒远,一直和苏云韶聊天,问她吃不吃香菜,鸡汤味道怎么样,喜不喜欢酸菜鱼,劝她多吃点长胖点。
那亲切的老母亲态度和苏妈没差多少,弄得苏云韶怪不自然的。
司徒远趁机吃掉两碗米饭,干完剩余的椒盐排骨、青菜炒蘑菇和鸡汤。
吃完了相当自觉地收拾碗筷和桌子,闷声不吭地进厨房。
郑初柔拉着苏云韶去沙发上坐,眉眼含笑地说:“他呀,听说那个木牌的作用,非要请假赶回来。有来回的时间,在酒店里多睡一会儿多好。”
苏云韶能听出来郑初柔是真的那么想的,并不是在故意炫耀。
司徒远担心妻子和孩子,把事业往后挪,郑初柔关心丈夫,把自己和孩子放在第二位,夫妻二人都在努力为对方着想和减负。
未来会怎么样,谁都说不清,要是这样的相处方式能够持续个几十年,那就应该算是幸福了。
苏云韶在心底为他们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郑初柔领着苏云韶去阳台看,那块黑不溜秋的木牌被丢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