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伤成这样,咳成这样了,还不忘宣誓主权,她很怀疑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样的事,才让阎王这么没有安全感。
“是是是,你的。”苏云韶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得到承诺的阎王看着自己所在的房间,终于回想过来,这不是那个绿茶桃夭的时代,而是小豆丁桃夭的现代,根本不可能出现苏云韶所说的那种情景。
放松下来,阎王躺回床上,手中一个用力,把苏云韶拉过来搂在怀里。
他的咳嗽已经好了很多,尽管腹部被天雷箭穿透的伤害还在,全身都因此受到伤害,但天雷箭刻意避开了他的丹田和要害,修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好。
“不许,以后开玩笑都不许说那样的话。”
“嗯。”知道阎王在乎的程度,苏云韶也觉得自己所说的话不太妥当。
幸好桃夭不在这,对她没那方面的想法,否则让桃夭听见又是一件麻烦事。
关心则乱,真的说得对极了。
过去天雷总是意思意思威胁一下,从来没有真的伤过阎王一次,又因天雷能够被自己打成蝴蝶结,叠成千纸鹤,苏云韶也就觉得天雷对她是特殊的,或许没那么狠。
然而,现实是天雷立即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苏云韶再不敢抱任何侥幸心理,也不会再勉强阎王提及任何他不愿意说的事,安分地蜷缩在阎王的怀中,当阎王的人形抱枕,“以后不能提的就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