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之前的的号码,估摸着是方子路。
简凉意走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看四下无人,这才按下接听。
“啊…接了。”话筒那边果然是方子路,而且似乎还有点不是很聪明,“简凉意吗?我是方子路。”
简凉意拉下口罩,轻轻“嗯”了一声:“有事?”
方子路那边很吵,但很快,他像是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背景杂音立刻就降了下来:“我们几个寝室在学校被们这边喝酒呢,你来不来?”
说实话,方子路觉得自己室友那副德行应该是不想来。
但是来不来是简凉意的事,叫不叫就是他方子路的事。
该通知的通知到位,其他也不强求。
“不去了。”简凉意看了眼时间,差五分钟分钟十一点。
他还穿着裙子,得找个地方换了。
大马路上套裤子,即便是在晚上无人的时间,简凉意也过不了自己心理那一关。
再说校园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指不定就被拍了。
他依稀记得男寝旁边的地下车库在也没什么人,实在不行就原地套裤子把裙子塞进去。
可当简凉意到地方时,却发现渝大的安保系统简直可怕,就连寝室的自行车车库都有两个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对着他。
要命了。
这时,他的手机进来了一条信息。
方子路:要我给你带点烧烤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