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梁月白皱起眉,“你问了吗?”
“问了,”简凉意叹了口气,“他们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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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徐阿姨和封叔叔赶到了医院。
麻药的劲没过,封珉还在睡,不过已经没什么其他问题,算是稳了下来。
简凉意把事情大概告诉了徐阿姨,接过对方压根不信。
“珉珉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骂别人?这么多年他就没说过一句粗话,你俩在一起玩那么多年在,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简凉意偏过目光,看走廊墙上贴着的白色瓷砖沉默。
“你哪个朋友有珉珉和你要好啊?你们从小玩到大啊!小意,你不会觉得这件事是珉珉的错吧?你不会,不会还要给你那个打人的朋友求情吧?”
徐阿姨边说边哭,眼泪就象是断了线似的,一滴一滴往下掉。
独子总会特别受父母宠爱,即便是十九二十岁,也依旧是他们的心头肉。
简凉意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徐阿姨,被这一通话噎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先别急,”梁月白拉过徐阿姨小声安慰着,“孩子们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这大晚上你们赶来也累了吧,先坐着歇一歇,什么事明天再说。”
病房的门开了又关,梁月白关门时给简凉意使了个眼色,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今晚怕是和解不了了。
简凉意在原地发了会儿呆,拿起手机给廖明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