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渡城:“……”

他看了一眼张斐屿,只能转头劝见渊:“孩子还小,孩子还小。”

城隍庙这会儿就这么一个打工的,宰了可就没了。

张斐屿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其实是在死亡的边缘大鹏展翅,话都说的理直气壮。

齐渡城正想着怎么安抚见渊,只是这一次,见渊却没有冲张斐屿发作,而是对齐渡城道:“我不找他,我就问你。”

“你真要让他教你?”

见渊的语气此时平复了下来,但这问题在齐渡城的耳中仿佛恶魔的低语,甚至自动换成了“敢让他教就杀了你。”

齐渡城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谁教能有您教的好!”

见渊面不改色,但目光却扫过张斐屿。不知为何,张斐屿总觉得这眼神好像是在炫耀一般……

“算你识相。”得到了齐渡城的反馈之后,见渊面色缓和许多,最后冷然丢下一句便不见了踪影。

齐渡城大松一口气,张斐屿这时候又问道:“你说的教你道术的事情还作数吗?”

齐渡城:“……”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张斐屿,无语道:“不作数了。”末了看着张斐屿因为赚不到这笔家教钱露出的失望神色,忍不住说了一句:“张斐屿,你可长点心吧。”

张斐屿:“……?”

就这样,齐渡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补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