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
江烬看着他认真道:“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算话,不管我要求证的事是不是我希望的那样,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对你好,只要你不嫌烦,我对你的好永远不会收回。”
许星尧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但他此刻却莫名觉得鼻子酸了。
他从前一无所有,但也无坚不摧,自从他认识了江烬,就好像一个脱离了群居生活很久的人重新开始接触到人间的温暖,他变得敏感、变得矫情、也变得脆弱起来。
江烬每次对他好,他就在心里将这个人的位置拉得离自己近一点、再近一点,现在江烬已经牢牢在他心里扎根生长,他希望可以一直这样生长下去,永远也不会有连根拔起的那天。
看到许星尧的眼眶有些发红,江烬瞬间慌乱起来,抬手就想去碰他脸。许星尧正要看他,脸才刚转一半就碰到江烬的手,嘴唇轻轻擦在了江烬的手指上。
两人目光恰好相接,彼此俱是一愣。
许星尧只觉得嘴唇碰到的那处地方顿时跟火烧起来一样,沿着他的脸颊、脖颈、胸膛,一直蔓延到心里最深处,烫得那颗不太安分的东西一时也跳得格外厉害起来。
两人对视片刻,江烬忽然笑出声来,他边笑边调侃道:“想不到许队嘴唇这么软呢,有亲过别人吗?”
许星尧这会儿脸已经红得发烫了,他咽了下口水,慌张地声明道:“有、有啊,我亲过我爸,亲过我妈,还有从前我们家养的猫和狗……”
江烬笑得停不下来,半晌才忍着笑道:“这些怎么能算?看来是没有过了。”
许星尧不服输:“那你亲过?”
“我……一半一半吧。”江烬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梦里亲过应该也算吧?”
许星尧很想追问一句他亲的是谁,想了想,又怕问出这个结果让自己心烦,索性选择不问,淡然道:“不算,那你不也和我一样。”
两人胡侃了一通,刚刚那丝微妙的气氛倒是有所冲淡。江烬从地上站起身来,环顾了一圈四周道:“许队这房间还挺整洁,害我一时不知道要从哪开始打扫起。”
许星尧跟着他站起身来,没好气道:“那可真是便宜你了。”
江烬名为打扫卫生,实则像来参观,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对许星尧房间好奇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