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卿一脸懵地和对面越星罗遥遥相望,他嚎了一声,想呼唤女孩儿过来帮忙,隔壁监禁室的铁栏杆发出声响,一双白皙小巧的手从黑暗中探出来:“嗷?”
吴卿:“……”
真了不起,阮惊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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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尸潮频繁,皮东在尸潮中被感染者抓伤皮肤,要不是感染者等级普遍不高,恐怕这三个人也无法安然存活下来。
“感染者层次结构发生了巨大变化,低级感染者彻底消失,高级感染者数量急剧增多,作战人员等级被迫重新洗牌。”曲文光垂着头,说着外界近来的情况,“部分小型安全区无法阻挡高级感染者的袭击,一个接一个的沦陷了。”
“前辈。”晏树怯生生道,“这些真的都是你们做的吗?”
此话一出,维持在表面上的平静彻底破碎,女生埋在胸前的拳头紧了紧。
“不是。”
晏树松了口气,笑道:“我就说前辈们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被误会了吧。”
监禁室传来暴躁的铁栏耸动声。
米儿看了眼铁笼里自己的搭档:“我爸是指挥部的,在上层能说上一些话,我们会帮你们去解释,你能不能治好皮东。”
“解释就不用了,他们不会相信。至于能不能治好我也不确定,要等越星罗醒来再说,别抱太大希望。”阮惊灼递给米儿一张纸巾,“你们之前说吴卿把我藏进了科研室……”
曲文光连忙道:“我听传闻这么说,对不起,不是有意要编排你们的!”
阮惊灼眯起眼睛:“传闻还怎么说了?”
听得出来确实只是传闻,水分很大,假的比真的多,阮惊灼像是听了一个没营养的故事,一点细节也没回想起来。
被坑了,阮惊灼坐在地上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