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是被他逃了。”视频定格在吴卿逃脱的背影上,陆博士收回智脑,冷哼道,“一群废物。”
没有见到意想中的场景,陆博士遗憾地叹了口气,他道:“有没有什么观后感言?”
“有。”阮惊灼道,“对比后果然更加明显,他比你帅多了。”
“看来你不需要闲聊时间。”陆博士用力地摁下开关,实验间骤然变暗,他停在出口,留给阮惊灼一个背影,“希望我醒来的时候你还活着。”
片刻过后,门外响起剧烈的砸门和咆哮声,动静大得整座实验室都在震动。
为了防止阮惊灼挣脱,陆博士将拴勾固定在了他的脊骨上,后背的皮肤还塞入了许多小勾子,确保他挣脱就会失去半条命。
震动从地面传导到试验台,绵延紧凑的痛感从后背传来,仿佛锥子搅和血肉。
阮惊灼仰天看了一会儿单调的天花板,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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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乱舞,尘土飞扬,夜色宛如一张黑洞洞的巨口,吞噬一切恬静。
“嗷呜呜……”真的找不到!
感染者扒着掐住它脖子的手臂,眼睛被悚然浸满,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哀嚎。
“废物。”吴卿血瞳似有寒风肆虐,谁接触到风眼就会被绞杀殆尽,周围的感染者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手勒住了咽喉,身躯几乎僵直成了一块木头,俱是恐惧了极点。
“咔嚓”一声,感染者脖子一歪,掉在了地上。
吴卿转过身,所有感染者后退了一步,黑沉的夜里,不分敌我的死神,肆意收割生命。
清晨,有作战人员造访了这片土地,被遍地的感染者尸体惊了一跳:“我靠,什么情况。”
作战人员下降窗户,腥臭味扑面而来,胃里瞬间翻江倒海。地面堆砌着的全是感染者的尸体,白色的蛆虫蠕动其间,还有不少残肢断臂,像个大型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