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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救,我们可没有多余的抗感染试剂。”阮惊灼不为所动,捏着下巴弯腰随意地看了看,“这种情况估计只有nt试剂可以救救,可是怎么办。”

阮惊灼下压一边的眉毛,明明是苦恼的语气却怎么听都像在幸灾乐祸:“你们指挥官禁止你们使用nt试剂来着。”

眼前的唯一能救搭档的人,空乡软下声音,恳求道:“指挥官不让他进城,他已经抛弃我们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求求你帮帮我们。”

阮惊灼和吴卿对视一眼,轻笑道:“吴卿,你怎么看。”

吴卿没回话,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下面的两人,仿佛他们的结局如何,都和他无关。

空乡低着头,仿佛等待审判的罪犯,头顶的目光灼热到可以刺穿他的灵魂,这种把尊严撵进土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他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取得他们的帮助。

等待在无言中拉长,空乡从最初的羞愤转为麻木,最后开始害怕对方没有救自己的意思。

就当空乡放弃了,想要站起来的时候,阮惊灼像欣赏够了一般,丢下两瓶nt试剂。

“该测试的都测试完了。”阮惊灼伸了个懒腰,往回走,“回去吧。”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空乡才捡起地上的两瓶试剂,兀自出神。

他们为指挥官奉献出所有忠诚,一被感染就被窟窿拒之门外。

空乡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拔开试剂塞子一饮而尽。

几天后,孔文铭发来通讯,窟窿沦陷,危机关头他们还是选择喝下nt试剂,羊圈提供给窟窿试剂的要求只有一个:交出睿渊。

这就是在讨好那些从窟窿出来的人。

孔文铭的原话是:他已经控制住了睿渊,大家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吴阮越三个人当场就飞去窟窿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