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贺知修坐在另一边靠窗的位置上,慢调斯文地吃起包子,但没两口就吃不下去了。在这种环境,他反胃,即使再饿。
“贺老师,买药了吗?”揭清洋站着观看他吃了一半就重新塞进袋子的行为,眉头一皱,嫌弃一开始别吃。
贺知修抬头,疑惑地想了一会儿他问的话,脸色渐渐变了,“你没事可以多背背书。”
“我昨天就在背书啊,不然怎么会撞到你。”揭清洋故意提,声音还很大,李卓也往这边看。
“贺老师,我帮你去买吧,要是你不好意思的话,毕竟是我的错,刚刚你抱宋时的时候,我看你脸色都青了,走路姿势也不对。”揭清洋说的实话,当时想着要不要帮忙,但一想到是贺知修,自己的情敌,算了,累死他,省得碍眼。
他就是这么记仇。
贺知修还算镇静,没像昨天反应那么大,“不麻烦你,先说说你自己的问题,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第一时间不报告给老师,而是任事情继续发酵。”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什么事都找老师,”“你有多大?”贺知修扬起嘴角,讥诮的弧度。
比你大。揭清洋想想,“我又不是指年龄,是指心理。我觉得老师未必有学生处理得好。”
贺知修若有所思地点头,“那你请,”他示意揭清洋去处理宋时被打的事情。
学生确实会对老师产生抵触害怕心理,很难敞开心扉。
“行啊,如果我处理好了,贺老师有什么奖励?”揭清洋似笑非笑地舔着脸问。
贺知修蓄起眉头,手指微微蜷缩,错开对方的脸,抿抿嘴,没说出话来。
“沉默就是答应了,贺老师。”揭清洋掉头走向李卓。
“黑皮,聊得怎么样?”
李卓,“不说。”
李卓在宋时吃饭的时候不停地问,周信羽为什么打他,怎么就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