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桌旁,把带回来的作业资料摆放好,一切准备就绪,才放开胆子去质问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嘟了几声,电话里传来一声低而缓,充满磁性的狗男人声音。
“谁?”
“贺知修,你是不是有病?你没事跟我妈打什么电话?你想干什么?别打什么坏主意!!虽然我妈三十了依然一枝花,但不是你这种小白脸攀得上的。”
电话那边沉默半晌,幽幽开口,“你怎么喜欢想当然地认为我心怀不轨,万一是好事呢?”
“你能有什么好事?”
贺知修没回他。
揭清洋:“你看你又说不出来,指定是没好事。”
“如果你妈没说,那就是好事,说了就不是好事。你想问就去问。”
“你说不行吗?”
贺知修:“我没资格说。”
其实揭清洋确定二人没那层意思,就没什么气了,静下来想想,贺知修好像不是那种人,认识一月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行,这个事先放一边,我们说说另一件事。”
贺知修缓缓地说:“你说。”
“昨晚,我真的,一点儿都没发酒疯吗,”“这么不信我的话?”贺知修那边拧了深深的眉头,语气饱含无奈。
“我有点不信我自己。”揭清洋心里有个东西在一点点崩塌,他急需要弄清楚,事实是什么,其余一概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