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是你呀,你主人呢?”都不叫他了,是走了吗,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博美转而撕咬被单,甩着脑袋,换了好几个姿势,此狗有拆家的趋势啊。
他叹了口气,就穿衣洗漱,沙发已被整理好,看不出来昨晚有人睡过了,那么窄的地方,一米五有吗。他刚刷到一半牙,客厅就来了动静,穿着运动装的贺知修提着早饭回来了。
“贺老师,”他嘴里还有牙膏,含糊不清地叫着。
贺知修随意瞟了一眼,“洗漱完就过来吃饭。”
等揭清洋再出来时,贺知修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等他。
“贺老师,昨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这洁癖,不喜欢被人碰,”他端坐在沙发上,第一时间就道歉,只要谦道的快,批评就跟不上他,这是他在九班呆这么久学到的精髓。
一旦犯错,不管三七二七一先说对不起,态度诚恳,言辞真诚,老师怎么好意思继续批评你。
贺知修面无波澜,“是我事先没有告知你,不算你的错,”“那你今晚能不能别睡沙发,太窄了,根本睡不好,你本来一天就很累了,还挤在这儿,我良心过意不去。”
“嗯,”幸好答应了,揭清洋良心得到安放。
“赵主任跟我说,你们准备了节目?”贺知修依然吃得少,吃完就坐在旁边看着。
“对,全班都积极参与。”
贺知修问:“那你呢?准备了什么?”
“我,我啊,节目没有准备,准备了其他的。”
“其他什么?”
揭清洋想说一束花,但那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确实该准备点什么。
贺知修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没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