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漪漪:呸,拆开来口不一,根据说文解字的释义,说的是心口不一的意思。阿呸,就是:啊,你这个男人怎么心口不一。明明爱我爱的要死却总是说不要不要。说的就是你,所以我觉得很适合你哒。]
[尤漪漪:老公,满意吗/可爱]
杨诣修当然知道尤漪漪在胡扯,两段话里只有两个字看起来略顺眼。
他百度了一手,随手把消息发了过去。
[呸:叹词,表示斥责或唾弃。]
这就没法聊了。
[尤漪漪:大郎闲得慌吃药去吧你.jpg]
消息终止在尤漪漪的表情包之后。
杨诣修下飞机后,时差都没倒,就和尤漪漪碰上了面。
他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尤漪漪,眼神不能说不友善,但肯定是不那么好打发的。
尤漪漪根本就不虚,发了几张聊天记录截图给杨诣修。
杨诣修看了一眼,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他们之前关于三餐的聊天记录,时间从他失忆之前开始。
杨诣修袖子挽起,瘦劲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男士腕表,金属表带与他冷白的皮肤和淡青筋脉相撞,总是有种诱人的美感。
他轻嗤问:“这是就是你的理由?”
尤漪漪收回视线,不满道:“你仔细看看,五张截图我给你的备注都是什么。”
杨诣修重新看了一遍。
第一张:杨先生。
第二张:老公。
第三张:阿修哥哥。
第四张:杨诣修
第五张:阿呸。
杨诣修愣了一下,有些哑口无言。
从前尤漪漪叫他也是很亲密的,哪怕中间有个从“老公”到“阿修哥哥”的变化,也可以看得出来,是良性变化。
可自从他失忆之后,称呼亲密度,一落千丈。
尤漪漪趾高气扬:“还好意思找我的茬?好好反省吧你!今晚你自己睡!”
杨诣修:“………”
好像有什么不对?
但……又没毛病的样子。
杨诣修自己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发现尤漪漪已经不在家了。
他问袁阿姨:“太太呢?”
袁阿姨说:“不知道,好像出门了。”
杨诣修对尤漪漪的日常生活完全不熟悉。
他也不知道尤漪漪出门干什么了。
杨诣修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早上七点,时间很合适。
他发了条消息给尤漪漪。
[杨诣修:早安。]
尤漪漪很快回了。
杨诣修拿起手机一看。
[尤漪漪:以后不用发了,不想看到。]
杨诣修知道,她生气了。
失望与悲伤积攒够了,就是愤怒。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天气,恰好是个阴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