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昀下意识将酒放到唇边,以获得短暂忘却烦恼的神清气爽。
薛世嘉撑着一边脸看他:“昀哥是,你先生挺忙吧。”
阙昀:“……”
“怎么,就醉了,这么惊讶?不是你自己和我说的,在电话里,大概一年前?说他见不着人影,当时我还奇怪。以前我问你家里的情况,你都不和我说。”
阙昀:“……”
巫云逸到底有多忙,从在格丽特的事上就能看出来。自己竟没将格丽特做手脚,摔下马早产的事告诉巫云逸。
他原以为他和巫云逸感情很好,但线下却又叫人捉摸不透。
至少不是无话不谈。
“而且昀哥你也没戴戒指。”薛世嘉说着,拉过了阙昀的手。
阙昀的脑袋转速已在下降。
年轻的学弟捧着他的手:“以前我就想说了,昀哥你的手真的很好看,不像我的,虽然在键盘上的跨度很长,但就是不好看。”
阙昀带着苦笑着要拉回手,薛世嘉却已将他的袖子往后推。
不是故意的,但手腕上的疤痕,就像雪白地面上的黑条,极为突出。
在一瞬寂静后,阙昀的身体一震,用力抽回了手。
大脑清醒了些。
他用另一只手拉好袖子,又看了眼手表,几乎带着几分落荒而逃地,一条腿踩下了高脚凳:“我想我应该——”
薛世嘉:“你过得很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