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酒顿时眼睛一亮,事已至此,师父,对不住了!
“师父说你邋遢至极,从未洗澡,你身上这件衣服就没有换下来过。”叶淮酒很认真地复述着朔云当初的吐槽,只是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就要凌桑竹自己去判断了。
“而且你的品性极差,经常始乱终弃,仗着自己天赋高就欺负别人。”
凌桑竹温柔地捏住即将钻进自己衣领的尾巴,嘴角一抹微笑闪瞎了还在愤懑不已的叶淮酒,“既是这样,看来我得去找师兄讨回公道了。”
本来还在扫着凌桑竹脸颊的尾巴顿了下来,接着节奏变慢,叶淮酒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倒也不必,师兄弟间的情分重要。”
“不不不,我记得你当初说过,头可断血可流,猫毛不能掉。”凌桑竹左手抱猫,右手拎剑,“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名声不能毁。”
“你知道的,我就是靠着这个名声活着。”
随着凌桑竹的声音消失在风中,叶淮酒再次睁眼就已经瞬移到了白临谷,自家师父的茅草屋面前,刚才挑拨离间的胆战心惊在看到紫宸殿和白临谷之间的巨大差距后,骤然放松。
大不了师父被凌桑竹打一顿了事,反正他们白临谷就这样了……
“等我和朔云师兄谈完了,就去你那里看看,朋友之间就要相互串门,你说是吗?”凌桑竹将叶淮酒放到地上,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叶淮酒愣了两秒,随即用上了最快的速度冲进二师弟高琛的屋子,“师弟,快救救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正在拿着针线缝补衣服的高琛手下一抖,手里千年寒铁制成的绣花针立马断为两半,他抬起头来平淡地看了叶淮酒一眼,“师兄,这根针?”
“赔赔赔,多少钱我都赔,赶紧帮我去整理我的屋子去。”叶淮酒率先离开。
高琛满意地跟在叶淮酒身后,“你快要化形了,衣服是要统一的宗门弟子服,还是需要我做?”
“你做的衣服多少钱?”叶淮酒下意识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