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桑竹离开后,朔云怒吼了一声,“兔崽子们,都给我滚进来!!!”
不到一炷香时间,朔云那间小茅草屋子里面站在三人一猫一狐一兔渊驹,他指着兔渊驹,手指颤抖着问道:“这么个丑玩意是从那里来的?”
宋之南将屠庄抱在怀里,“师父,前辈是跟着我的。”
宋之南一说话,朔云就想到了那柄破碎的人皇剑,“你不要说话。”
然后叫着在外值守的杂役童子,“先将这位皇子和这只平湖的小狐狸找个空闲的屋子安置好,等我处理完了事情带他们去找掌门。”
眼看着杂役弟子还不动弹,朔云嘴角出气吹动着胡子,“怎么?我还指不动你了?”
杂役弟子这才声音颤抖着说道:“师祖,咱们白临谷空闲的屋子,只有厨房和柴房。”
朔云瞬间一噎,尴尬一笑,“那就带两位去山谷深处那块大石头上晒晒太阳。”
“师祖,那块石头被叶师叔般进屋子做窝的垫石了。”
“去山顶梧桐木那边。”
“梧桐木被高师叔搬走做床了。”
“山谷底下那条小溪呢?”
杂役看了眼旁边目不斜视的叶淮酒,想了想,小溪还在,应该可以,“小溪还在。”
于是跟着过来的敖溪看到了只有溪没有水的渠。
留在屋子里的几个人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散漫地找了地方就坐下,根本不在意散发着冷气的朔云真人。
朔云真人本来想教育叶淮酒和宋之南,但是看到去了趟凡界屁都没有带回来的高琛,忽然间感同身受,想当年自己也是一样,大师兄和小师弟出门历练总能或多或少带回来点东西,自己出门只要不把命搭进去就算是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