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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想着逃避,我和天机宗,星象派的几个老头子都算过了,托月门的尹卓是紫羽大陆的气运,扶安是大陆的基石,只有小酒,来无影去无踪,若不是他是我从小照看到大,我真的会怀疑他是魔族派来的奸细。”虽然朔云看起来是个老好人,但是在对待魔族一事上,绝对不会姑息,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意外破坏正在进行的计划。

只不过这次天河秘境之行改变了朔云的看法,虽说他没有进去过天河秘境,但是这个秘境对于紫羽大陆的意义却是毋庸置疑的。能够得到天河秘境主事人的馈赠,那叶淮酒的身份自然没有异议。

“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他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告诉我们自然有他的原因,你不是也有很多东西没有告诉他。”凌桑竹喝完杯中之茶便起身走向叶淮酒,“那位的监视无时无刻不在,我们不论怎么小心都不过分,更何况小酒早就被盯上了,甚至他们比我们更早知道小酒的身份。”

说到这里凌桑竹忍不住嘴角玩弄一笑,“不过那又如何,在紫羽大陆,我总是护得住他的。”

一把捞起在地上迷迷糊糊打盹的小白猫,凌桑竹的嘴唇轻轻略过小猫的头顶,似是无意,又像是亲吻,还坐在一旁思考事情的朔云不下心瞥见了这一幕,嘴里嘟囔了一句,“朔雪这件货的洁癖什么时候好了,碰到嘴都不生气了。”

被凌桑竹紧紧抱住的叶淮酒很舒服地打着呼噜,不知道为什么,从天河秘境出来经历雷劫后,他的习性越来越靠近猫,不想变幻人形,白天只想睡觉,除非遇到有趣的东西可以玩一会,晚上却神采奕奕,控制不住地想去捣蛋。

比如这会,本来眯着眼睛打着呼噜的叶淮酒感受到微风将凌桑竹的一缕长发吹到了他的鼻子上,两只前爪控制不住地想要将那股子黑发给拽下来。

“别动,小心爪子掉了。”

明明是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叶淮酒却听出了其中的威胁,一只猫的本性就是趋利避害,在感受到自己无法抵抗的危险时,它会很乖的收回自己的所有利爪,尤其感受到对方对自己并没有威胁时,伸出软乎乎的肉垫递给对方,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无害。

然而那人却视而不见,依旧冷酷无情地继续前行着,不过见到小猫举着爪子迟迟不肯落下,凌桑竹也伸手碰了碰小猫的肉垫,“不要以为装可怜,我就会忘了我那边红色衣袍是怎么被你一爪子撕破的。”

小猫立马可怜兮兮地将两只前爪拢在一起求饶,但是凌桑竹并没有轻易放过叶淮酒,“看来你还是不知错,既然这样,就站在这里面壁思过。”

凌桑竹指着自己房门前那一块草地,“只能站着,不许有其他动作。”

小猫咪亦步亦趋地走到指定地点,可怜巴巴地看着凌桑竹,指望对方会有一丝心软,然后这位血海里走出来的男人不会那么容易就小猫咪俘虏。

“你最近太懒了,没有炼化体内的灵力,只会让身体忍不住通过沉睡获得缓解,若是平时我不会阻止,水到渠成总比揠苗助长好,但是现在的情形你自己也懂,不是你可以偷懒的时候。”凌桑竹的手中不知何时拿出来一根鞭子,软鞭挨地的那一刻,叶淮酒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抖了一下。

随后发生的事情也让叶淮酒知道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我记得我刚才说过,你只能站着,不能有其他动作。”凌桑竹甩了甩手中的鞭子,随后一鞭子甩到小猫的背后,因为力道和方向的控制,凌桑竹这一鞭子只打到了叶淮酒的背部,并不会伤及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