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酒接信的手一顿,随后无声地点了点头,又无所谓地笑了笑,“你运气那么好不会出事的。”
“师叔运气也好呢。”
两人默契地没有说靠实力,毕竟只要和魔族有牵连,他们这种元婴期的炮灰,根本不顶事。
“对了,这次的元婴大典应当是没有机会了,师父刚才给我起了个道号,怀虚。”叶淮酒将信封放进了自己尾巴的空间内,尾巴也蹭了蹭叶淮酒的手,却没有做出捣乱的事情,这次的事情对于尾巴也有很大的影响。
“你的呢?掌门师兄有没有传信给你?还是等回去了再说?”
“扶安就是我的道号啊,师叔。”扶安侧身双眸潋滟,“当年师父捡到我的时候,没有给我起名字,只有一个使用终生的道号,扶天下之民,安世间之厦,此谓扶安也。”
“这个名字,确实也只有你能配得上了。”身旁的扶安其实也只是个三十岁不到的青年,归元门内定的下一届掌门,肩上担的是一个门派,甚至是南域的荣耀。
“只是掌门师兄,到底太过了一点。”叶淮酒还是为扶安心疼,一个名字而已,何必如此吝啬。
“师叔,名字便代表着牵挂,我这种人,有了牵挂,对于归元门来世也是一种危害,既然是孤儿能够避免姓名,何必要多此一举?”扶安看起来毫不在意,可是对于一个从小到大只有道号没有姓名的孩子来说,这真的是幸事吗?
“异界之旅已定,我们这些人每个人的目标都是一样的,望师叔平安归来。”扶安不想就此事多说些什么,起身离开,独留叶淮酒望着夕阳西下,大地陷入无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