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居然没有人来过。”叶淮酒一边走路一边和被自己拎起来的叶桐聊着天。
叶桐瘪着脸,瞪着叶淮酒,却没有说出抱怨的话,“说不定被踩过的花草在我们走后又自己长起来了呢?”
叶淮酒赞同地点了点头,却没有回头去看,叶桐也同样没有回头看,两人的直觉都超乎寻常,知道这一路只允许蒙头前行。绝对不允许半路停下。
路过花草带,进入了一片荒凉沙漠,黄风呼啸,沙砾满天,生命的迹象被瞬间抹去,叶淮酒已经见惯这种景象倒没有过大的反应,叶桐从一片生机盎然的绿地瞬间进入万物具没的地方,头皮发麻,紧紧抱住叶淮酒的腰身不敢松手。
叶淮酒拍了拍叶桐的脑袋,“没什么,不过是幻象,唔,就是一种阵法,往前走就是了。”
其实叶淮酒也不是很确定,这看起来像是一种阵法,但凭叶淮酒的经验来看,这应当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他不想说出来让叶桐害怕,可怜的小崽子这会瑟瑟发抖地抓着他的衣襟,要是再出个什么意外,他还真的有点良心不安。
叶淮酒象征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向着暗处不可知的存在表达了自己的决心,坚决保护命运之子。
像是发觉了叶淮酒的表态,前进的阻力骤然变小,叶淮酒悄无声息地摸了摸额头的汗珠,本本来他一个人前进就足够困难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崽子,对于叶淮酒来说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难度,而是二的倍乘。
度过令人心情抑郁的沙漠后,两人进入了一片冰天雪地,唯一值得叶桐开心的是,这里面是有生命的,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蚂蚁。
倒是叶淮酒嗤笑了一声,“这只蚂蚁跑错地方了,在刚才的沙漠摊上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