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八日那天是星期六，却也是英语四六级的考试时间，程南和沈晨夕到了学校后，特意将两副耳机都调到学校的频道试音，确保耳机是好的。

上午九点考四级，下午三点考六级。

程南和沈晨夕一起站在主教学楼门口等着学校八点四十开门。

天气寒冷，虽然今天没下雪，但寒风刮在身上，还是把人冻得不停哈气跺脚，试图让身体没那么冷。

沈晨夕两只手都插在暖水袋里，笑看着脸色不太好的程南。

程南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她们不在车里开着暖气坐着等教学楼的门开了再出来，而是一大早地就在门口吹着冷风等开门。

程南将沈晨夕的羽绒服拉链拉到脖子上，对她道：“明明都不看书还来那么早……等会儿考试好好考，明年接着考六级。”

正好这时主教学楼的门开了，沈晨夕将暖水袋放在程南手里，摆了摆手背着书包走进教学楼。

程南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抱着暖水袋往图书馆走去。

今年的冬天感觉比去年冷多了。

下午考英语六级，程南按着沈晨夕到了两点半才往教学楼走去，到那里门已经开了，门口的人也不是很多。她满意的点点头让沈晨夕去图书馆学习，她考完再去图书馆找她，

她还是不能理解大冬天的蹲在教学楼外等开门是为什么，图书馆边学习边等它不香吗？

考完等网上的答案出来时，两人对了一下，错的题很少，稳过。

程南将落在沈晨夕针织帽上的雪拍掉，牵起她的手笑道：“走吧，去图书馆继续学习。”

沈晨夕：……

平安夜那天下午，两人还在图书馆学习，沈晨夕突然给程南发了条消息。

程南暂停笔下的实验报告，拿起手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