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靳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说实话？

她说不出口。

原本她还没觉得什么，但是自从知道褚蔚然做的那些事之后，她心里更不敢说了。

她其实心里怕死了褚蔚然，尤其是在听说了两家要给她们定娃娃亲之后。

可以做好朋友，但是做恋人。

褚蔚然能吃了她。

脸都快憋红了，靳以才吐出了一句：“我没有。”

梗着脖子，跟慷慨就义似的。

褚蔚然看着她的样子，突然笑了。

有没有什么的，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反正都过去了。

现在靳以不是还要送她回去呢吗？

“没有就算了，弄得好像我在逼你一样。”

说完话，褚蔚然转身就继续往前走，天越来越晚，路上几乎都要没有人了。

走了两步，褚蔚然又退了回来。

软软的说：“天好黑，人家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