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抬头又看到注意到靳以剪短了的头发。

之前忙着解释她为什么没有回消息，两个人又去了超市，靳以有一直都是扎着马尾，她根本就没注意到。

现在这么猛地一看，本就疲惫的她，在这样的环境下精神有些涣散。

有些话说出口的时候根本就控制不住。

“小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靳以没觉得这话有什么异常，还顺着她说：“好呀，我一直陪着你。”

这辈子，她本来就想一直陪在褚蔚然的身边，之前是想以姐妹的身份，现在是以…恋人的身份。

“你骗我，你之前一直躲着我，还跟秦朝暮在一起。”

咣当一声，靳以没拿住洗菜的盆，一下子掉了下来。

褚蔚然也惊醒了过来，察觉自己的刚才的失言，她想解释，又不知道要怎么说。

只好把话题扯到头发上去：“你怎么剪短发了？”

靳以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了想要继续追问的冲动，把盆拿到手中，若无其事的解释：“太长了，麻烦。”

接下来两个人都有些无言，靳以忙着洗菜，褚蔚然跟凑到她的身边，捏着她的耳朵：“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靳以的身子一僵，回头看褚蔚然，语气有些严肃：“是，我听到了。”

“那我说的你不认同吗？”

“你之前就是有多躲着我的，而且你在电影院兼职的时候，我都听别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