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褚蔚然她一直挺自责的。

尽管她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让褚蔚然去做什么，可间接性的还是跟她有关系。

“然然…”靳以柔声叫了一下，褚蔚然不悦的皱了皱眉，哼唧了两声抱着靳以更紧了。

她需要理清楚思绪，到底是因为上辈子的影响，还是她…就是很喜欢褚蔚然。

靳以把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轻轻的拿下来，然后轻轻的下床。

关门之前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褚蔚然，叹了口气才出去。

门一关上，褚蔚然就睁开了眼睛。

她能感受到靳以身上的情绪。

那说不出的别扭劲儿，让褚蔚然的心里异常的烦闷，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开始是数着靳以的叹气声，后来是自己开始叹气。

久违的，她感受到了闷葫芦靳以的功力，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硬睡，结果一晚上的噩梦。

靳以醒来之前其实她就醒了。

可是该表达的态度，她都已经表达过了。

褚蔚然下楼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靳以并不在。

“小以呢？”

郑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听到她问一脸惊讶的回答：“小以说回学校有急事，没跟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