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咬着牙，死活就是不开口。

几经折腾之后，她的腿开始无力，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我不该不理你。”

靳以的声音带着哭腔，可褚蔚然却没有一丝的心疼。

反而得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平时的她，根本就见不得靳以这样，但是现在呢。

她巴不得，靳以的每一句都是发出这样的声音。

于是，越来越起劲。

视觉上，听觉上的刺激，让褚蔚然身体渐渐变的不正常，脸颊也开始泛红。

这一切都是靳以刺激的。

“小以，你一点都不乖。”

“我…不乖。”

其实疼痛感不是很明显，可犹豫羞耻感爆棚，让靳以的每个神经都很紧绷。

她确实是错了，但是这样的惩罚不是她想要的。

但是她又不敢用力，怕伤到褚蔚然。

“你知不知道这样突然不理我，我很伤心？”

那天雪地上，两个人的话虽然没说出来，但是意思很明显，褚蔚然因为靳以的行为有点伤心，又有点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