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学。”

“那你乖一点哦。”

被再次安抚到的靳以又安静了，也不看人滑冰了，而是拿出手机，插上耳机。

听着上下五千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因为距离不算远了，褚蔚然只以为靳以是在闭目养神，没想到她睡着了，叫了她一声之后发现没反应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以？”

“唔…咦？到了吗？”

靳以拔掉耳机，回头又问了一遍褚蔚然：“是到了吗？”

因为刚刚睡醒，靳以的声音有些哑，眼神还有点迷离，褚蔚然没忍住在她的鼻尖亲了一下宠溺的说：“到了。”然后又问：“你听的什么，这么催眠吗？”

从靳以戴上耳机到到达目的地，也就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靳以的样子看来应该是刚刚戴上就睡着了，已经睡得有些沉了。

所以褚蔚然不由得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快入睡。

靳以手还拿着耳机，笑了笑说：“上下五千年，然然感兴趣？”

“不了，不了！”褚蔚然摇头摆手表示她不感兴趣。

光听名字她就没办法感兴趣。

而且她现在有靳以只好，入睡比之前好多了。

……

体育场门口挤满了人，她们来的时间还算有点早，四点多，演唱会是六点开始，五点多的时候开始陆续进场，周边有几个零零散散买周边的。

靳以看到的时候眼睛里就放满了光，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只是看着，并没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