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何氏无语的打断她,“他原来又不是没穿过,也没见被打击。”
清若好笑得不行,已经藏不住笑意,声音还勉强一本正经的说,“说不定已经被打击了,现在只是假装坚强不在意,所以我们更要维护他脆弱的小心灵。”
两个人一对视,直接笑出声。
梁星河的房间就在隔壁,他五感好,听到了笑声,似乎早上那些扰人的事都随之烟消云散。
难得休息,不管两人醒没醒,他都不打算去敲门,又没有重要事,由着她就好。
她们起床时候梁晨一家已经出门了,梁何氏也没多问,梁星河烧了热水,她们两直接就去洗漱了。
洗漱完梁何氏煎玉米饼,一家人坐着吃早餐时候梁何氏仔细看了下梁星河。
还是昨日穿那件长衫,原来做的时候特意往大一些做,之前又没怎么长个,穿好几年了。
这会他伸筷子夹饼时候她倒是能看出来短了一截,他要是不伸手时候根本不明显。
咬了口饼,又看了眼吃得脸颊鼓鼓小松鼠似的小姑娘。
“啧~”吃饼吃饼。
吃完早餐三人一同出门去做衣服、采买。
清若还想着齐霖的馄炖,买了些胡萝卜,回家给齐霖包馄饨。
过分的是,还要叫上梁星河帮忙。
梁星河脸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不情不愿,动作僵硬程度堪比僵尸。
清若手上沾了些馄饨皮上的面粉,戳了戳他手袖挽起来的小臂,“干嘛呢?”
梁星河低头,看着手臂上的‘白点’,皱脸,看着她不说话,明明白白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