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无语,伸手揪他的耳朵,“服了,你属蛇的吧你。”
“这么记仇,你上辈子大概是个记事本。”
梁星河笑起来,突然压下去拉近距离,张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耳垂敏感,他没用力,就是痒痒的酥麻。
清若在他怀中跳脚,抖了抖,“啊呀!”声音都变了调。
梁星河全身紧绷,靠着她的肩头,看着她绯红的耳垂,声音沙哑,“对,我这人记仇,每一件我都记着,以后一件件慢慢跟你算。”
说话间呼出的气炙热,而且这话明显有歧义,清若耳垂又被扑得红了一圈。
梁星河全身都开始热起来,像是血液在沸腾,紧紧珉着唇,直起身。
避开眼不敢再看她,“我出去喝点水。”
梁星河要走,又看见桌子上那堆碍眼的东西。
满心满身的痒意缓和控制下来,梁星河扯了扯嘴角,正好,再把这事记上,还有常二,记另一本上。
他走到桌前,看了看,语气硬邦邦的问,“还有没有?”
清若走到他旁边,伸手要去拿东西,被梁星河挡住。
脸臭得跟她欠他多少钱似的,清若好笑的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腰,“你这肚量也太小了吧。”
腰硬邦邦的,戳得她手疼,清若干脆拧了他一下。
梁星河稍稍蹙眉,不是疼,就是被她撩得浑身痒,伸手抓住小狐狸爪子按住。
他这生气呢,才不跟她嬉皮笑脸,“还有没有?”
清若气呼呼的皱了皱脸,“没啦。”
梁星河自己都不想碰,直接拉着她手往外走,拉开房间门,把她拉到门外,口吻实凶,“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