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近前,这个时候反而没什么话要说。相视一笑,清若抬手,秦淮景握着木仓的手抬起来,相互交拳,“总座去忙,去医院治伤。这里我来扫尾。”
秦淮景点点头,“我先去交代些事,这里交给指挥使。”
两人错身而过,各自开始忙碌。
单子墨今日也着了军装,不过方才战场一起他外套就脱下来给伤者捂伤口了。
军统的军装是白色内衬,外面深绿色套装。
他这会白色的内衬破了几处,到处是印记,沾了不少血迹,正在指挥着下面的队伍将投降者全身器械收缴,反手捆起来先送到监狱去。
这几日头发长长了一些,这会发间还在滴着汗,整个人都泛着一种热火中炙热而暴烈的气息。
凶煞却热腾。
远远的看见她,便把手里的东西塞给旁边的人,几乎是小跑着朝她过来,清若听见动静,转头看他,眼睁睁瞧着他黑色的军靴踩在血肉模糊大概是断指上,到了她面前。
朝她一笑,“我们赢了。”
清若的视线从他鞋子上拉到他脸颊上,也是满脸黑印子,还有擦伤,瞧着破了不少处的衣服,估计身上也有不少伤口。
但是他笑起来时候周身气息都格外的干净。
清若带起些笑意点点头,“是,我们赢了。”
“辛苦了。”
清若一边说,一边把他周身扫了一下,“受伤没?”
单子墨不在意的摇摇头,“有些擦伤,一会去擦药,没事。”
这个时候顾恒跑着来找她,顾恒腿上受了伤,不过不是木仓伤,是刀伤,已经上药包扎,跑起来还是有些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