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秦淮景时间长了,这会很明显感受到秦淮景在压情绪了。
到两人上车,单子墨还在旁边笑着摇了摇手,“慢走啊,两位贵宾,感谢今日到场。”
就是很气人。
但是,这种客气场面话,秦淮景不接话,常山只能和他寒暄。
车子上路,司机才汇报了方才单子墨打人的事。
“有两个刚才就伤得挺重,徐家那个老幺,牙齿掉了好几颗。”
“听单帮主的意思,明日要上门去找麻烦。”
秦淮景蹙眉,明显的不悦。
常山试探性的问他,“总座,要管一下吗?”
秦淮景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在思考。
上海现在是保住了,但是对于整个华夏来说,还是在危机关头。
“怎么管?单子墨就不是个考虑是非大局的人,现在顾清若偏袒着他。”
秦淮景闭眼,“常山,你明日委婉跟顾局座提一下。”
常山应是,瞧着他疲惫却坚挺的状态心里叹了口气。
车子到了军统,秦淮景没动,常山招呼司机先下去。
车上只剩两人,秦淮景视线看着军统大楼,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常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
这话,不需要回答,他自己心里有很清晰的答案。
秦淮景要的,从来不是儿女情长,他要的,是华夏,是天下。
他追求的,从来不是无拘无束的放纵自由,他追求的,是国家民族大义。
顾清若那样的人,秦淮景平生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