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或许也并不会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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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崇琰离开琼苑后,先去河畔晒了会儿太阳。
他肩上松松披着件雪白的狐裘,身下是一张镌刻着恒温阵法的彩锦羽绒垫,怀中的手炉内燃着顾璟特制的安魂香,被照顾得极为妥帖周到。
今日春光正好,暖风微醺,好不惬意。萧崇琰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心底对顾璟选择的地方十分满意——如果没有四周暧昧不明的视线不时打转,那便更好了。
河畔以萧崇琰为圆心,向外扩散出一片半圆状的无人区,其外学府生越聚越多,偷眼打量者不计其数,更有胆大的盯着萧崇琰猛瞧,各个都神情诡异,看着倒不像抱有敌意,却像是满脸痴相。
各处窃窃私语不停,低低汇聚在一块儿,反反复复都在议论着那个懒散卧于河畔的美人。
“这就是那个照影峰的病秧子美人吗?”
“天呐,他长得可真好看。”
萧崇琰有些厌烦地闭上眼睛,心想你们可真是吵。
我长得好看这一点,难道不是第一天就已经传遍了落河九峰?
这几日萧崇琰来河畔,明显感觉到学府生对自己的态度转变,不用想也知道应是那若语的功劳。
——先前齐小奇的一场河畔比试,如今已不知被传得有多神乎其神。
“听说他还未问剑,就能指点小师姐剑术,学识极为渊博,不容小觑。”
“不说别的,光凭他长得这么好看——就算身体病弱无力握剑,又有什么要紧?”
萧崇琰微微皱眉,不是很理解现在的年轻修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