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练习而已。”我没想到无惨会这么说,愣了一下,然后走上前,将无惨手里的刀拿了过来,他毫不抗拒的任由我拿走了武器,我的背还是很痛,我皱着眉头忍着,然后继续对无惨说,“我练好了剑术,以后就不会再受伤了,这个道理不是很浅显吗?”
无惨没有接我的话,只是歪头一直盯着我的表情看,当看到我眉心因为忍受疼痛而皱起时,他伸出手抱住我,轻轻地帮我揉着刚刚被刀背打中的地方:“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不可否认,这样确实感觉疼痛都减轻了。但是,我怒视着无惨:“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无惨只是轻笑一声,还是没有回答我。
一双手强硬地将无惨从我身上拉开,膝丸把我拉到他的背后,一脸不爽的看着无惨:“你这个家伙,怎么老是对别人的妹妹动手动脚啊。”
“是啊,这么不听话的手,不如斩下来算了。”髭切也在一边软绵绵地说着,语调虽软,说出来的话却吓人得很,“我可是斩鬼刀呢。”
“我与凉子是一体的,你的意思是说凉子是鬼吗?”无惨的表情无辜得很,非常绿茶。
而撕逼的导火索烛台切光忠抱着竹刀,站在擂台上看着突然开始撕起来的两方人马,他和同样迷茫的我对视了一眼,突然敌意从我们的眼里消失了,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惺惺相惜。
于是我从膝丸的身边溜到了烛台切光忠的身边,我揉了揉刚刚因为斩击被烛台切光忠架住而被震得微微发麻的手腕,冲他说道:“烛台切君,我们继续练习吧。”
烛台切光忠垂下眼:“如果可以的话,请称呼我光忠吧,飞头殿。因为烛台切这个名字是来源于斩人的时候一同斩断了旁边的青铜烛台,再怎么说也是烛台,太逊了,如果砍的是更强的东西就好了,如果能像飞头殿你一样斩的是罪人的头颅,那该有多帅气啊。”
我顿时语塞了起来,张了张嘴,只能干巴巴地安慰他:“你看髭切,取名是用的胡子,那不就是剃须刀的意思吗?相比起来,烛台切这个名字可帅气多了呢!”
“咦?”烛台切光忠闻言惊讶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眼中的惊讶之色,有些得意地说道:“哎呀,不用谢我啦,我说这些话也是发自真心的嘛。”
烛台切光忠的眼角抽了抽,伸出手指了指我身后。我突然感觉背后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一股不祥的预感袭击了我。
我小心翼翼转过身,只见髭切笑眯眯的揣着手站在我身后。和我对上视线后,他的笑容弧度都没有一丝的改变,声音甚至变得更嗲了:“我好像听到雨女说什么,剃须刀?”
“你听错了,我亲爱的哥哥。”我一脸正经,试图萌混过关。
但是髭切笑着拉了拉手套,然后他的手摸到了自己本体刀的刀柄上,声音越发甜腻:“休息够了吧,我可爱的妹妹,接下来让哥哥做你的对手吧。”
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我看着站在我对面的髭切,又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争吵跟刀剑付丧神们站在一起围观我的无惨,妈的他刚刚还说再也不会让我受伤了,现在围观得比谁都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