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赌今天老聂会不会翻船。”
赵奢眉头挑了挑故意诱惑道。
“赌了!只是你拿什么来当这个赌注?”
“嘿嘿……先生前些日子刚刚写完第三篇手稿,我负责修订,若是我输了倒是可以让你看上一个时辰。”
秦开嗜书如命,特别是兵书。赵奢又岂会不知道他的软肋在什么地方,先生手稿是何等珍贵,以此为饵不怕这厮不上钩。
“先生第三篇手稿写好了么?好,很好!说吧,若是我输了你想要什么?”
旁边的赵奢这时候嘴角才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听说前几天你家里捎来了半截锻骨草,无需全部,一半就行!”
“老家伙,原来设了这么一个套是惦记上我的锻骨草了!”
“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老子年纪都可以做你爹了。给个痛快话,赌不赌?”
要不是看在锻骨草的面子上,赵奢这会儿肯定得翻脸。
“赌!稳赢的事情凭什么不赌!傻子才不赌!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锻骨草肯定是为了你家赵括吧。也难为你这个当爹的,相隔千里还不忘为儿子着想。”
赵奢没有再答话,只是将自己的的手掌向前伸出。秦开也是干脆,张开自己的手就拍了上去。击掌为誓,赌约即成。于是两人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校场上。
看着聂政漫不经心的在自己周围画了个圈,孤夜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没有精钢钻不揽瓷器活,他认为对方既然敢如此托大,那么必然有所依仗。
第一箭是试探,毕竟这里是兵院,对面站的那个是所谓的教习,无论对方想要如何立威,终究不是生死斗。于是孤夜用力一折,箭头就被整个扯下来只剩下箭杆。
张弓,搭箭,松指头一气呵成。失去箭头的箭重心偏移,于是飞行轨迹变得有些飘忽。不过对于速度倒是不会影响太多,三瓮硬弓的巨大力道哪怕是没有箭头,就这样击中身体也是非常疼的。
长箭划着一条略微弯曲弧度直奔聂政胸口而来。五十步的距离其实给他的反应时间连半个呼吸都不到。可就是这转瞬即逝的刹那,只见聂政伸手微微探出,轻而易举的便将孤夜射来的无头箭给抓在了掌心之中。
“怎么没有箭头!是怕你的箭将本教习给伤到么?看不起谁呢!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真以为能射得中?
用不着糟蹋公家的箭了,无需折下箭头,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对于聂政的话,孤夜并不做答。他再次拈出一箭出来,将铁制部分给折断。还是无头箭,对准聂政张弓便射。
啪……
箭杆又是被抓在手上,这是第二支箭了。
“小子,看不起我是吧?叫你不用折下箭头为何不听。我可不管,五箭过后,年轻人好自为之……”
咻……啪……
又是一箭射来,这回聂政是动了真怒。他算是看了,这家伙分明是以此种方式来表示他无需自己想让。果不其然,还没等再骂出口,又是一只无头箭当胸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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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支了,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