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头到舌尖转了弯收回去,现在还不是开口的好时候,她刚刚和离不久,他若是先来说了自己的心思,说自己痴慕她多年,那自己在她心里成了什么人了。
沈年道“我只是想,你毕竟从小长在长安,若是到了淮州,两地路途遥远,恐怕一时难以适应。”
慕晚晚以为他还当自己和闺阁时一样,看到只虫子都要吓哭好久,她笑了笑道“我现在没以前那么娇气,淮州离长安虽远,但待得时间长了,总能适应的。”
而且长安有李胤在,只要他一日对她还有着兴趣,那她就一日没有自由。更何况伺候这个男人简直比做什么都累。
她心里这般想。
没多久两人就到了偏厅,沈竹并不在那。
沈年早知实情,解释道“长姐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慕晚晚此时心里又开始怀疑起来。
她看了眼沈年,“沈二公子还有事吗?我现在已和离,二公子又没娶亲,你我二人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久了,毕竟对二公子的名声不好。”
沈年心里清楚她已经开始怀疑了,但他好不容易见到她一次,沈年还不想放她走。
他故作不知道“这是沈府,四处都是沈家的人,这些事不会传出去,晚妹妹不必担心。”随后,他像是不经意间提了一嘴,“我在这还放了不少云游时的古画,晚妹妹可要一观?”
慕晚晚本是想拒绝,但听他这么说,又忍不住想看那些古画了。这几日在别庄里待得烦闷,没什么乐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