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离开长安可都要靠着娘娘您,怎会不信娘娘?只是臣妇方才进宫被婉妃娘娘叫了去,臣妇只怕皇子的病…”
她没有说破,但鹂瑶会明白她的意思,只要让鹂瑶以为自己怀疑到婉沛身上,让她掉以轻心,自己暂时还算是安全。
鹂瑶果真听后泪眼眨了下,“实不相瞒,本宫所疑与慕姐姐一样。”
慕晚晚又道“不若娘娘去请一请林景太医,或许大皇子的病很快就能好了。”
鹂瑶应声,接着道“慕姐姐,皇上不在,我一个人在这怕,慕姐姐在宫里陪我好不好?”
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像极了当初她怀有身孕求她时的神情。
慕晚晚这次却是不敢应了,毕竟时过境迁,鹂瑶不再是当初的鹂瑶,她也不再是当初的慕晚晚。若是留在宫里,一日或许行,但日子久了,她怕是真的要被李胤这两个女人整得尸骨无存。
慕晚晚拒绝,“臣妇妇道人家,又刚刚和离,在宫里久住始终不好,怕是要把污秽之气都过了给大皇子。”
鹂瑶也是信这个,听后当真是怕了点,她父亲贬官,家道败落,又遭夫君抛弃,委实是时运不好。
再者,因不久前接到了一封不知何人所给的密信,信里写着,慕晚晚早就与皇上同榻而眠。鹂瑶看完后难以置信,怔愣地烧毁了那封信,这般看来,倒真是她大意了。是以,鹂瑶才改了主意,既然如此,这个女人是留不得了,她想。
所以才会有她狠心让李稷的病情加重,随了婉沛的意思,引她入宫。
慕晚晚现在还信她,离开长安还要靠着她,正因如此,鹂瑶就能不知不觉把她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