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去给蓝倾买水的最后还是成了蓝倾自己去，贺焦就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等着，陆杰过来拉了小椅子坐在他的旁边。

看见蓝倾不在，他就趁机问到：“能不能问你一个比较尴尬的问题？”

陆杰一脸的不好意思，他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出来可能会让大家都很尴尬，可他不问他的话也没有别人可以问了。

“是有多尴尬啊？你问问看？”贺焦凑近他，免得说话太大声，待会儿所有人都尴尬。

陆杰小声的问道：“怎么样，才可以当一个优秀的1？”

“这个……”

贺焦眨眨眼，这个问题问他是不是有点超纲？他也没当过啊！

但是，在弟弟面前，他不能丢这个人！

“当一也不难，只要你啊……”贺焦凑到他的耳边叽里呱啦的和他说了一大堆。

那些可都是蓝倾对他做的，他全都当做是自己做过的，说给陆杰听。

陆杰是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么多程序啊？”

“刚开始是复杂点，后来习惯了就容易了，看不出来啊，你还有当一的志向。”贺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是个1，可是遇到了蓝倾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只想当个0。

还以为陆杰喜欢蓝倾，竟然他想当一，那应该只是想要和蓝倾探讨技巧吧？

不对，那他为什么要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