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云:“……”
以至于后来初中毕业陈漫云给他写毕业册的时候都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觉得这段孽缘可算结束了。
陈漫云的同桌先不解, 问她:“不是,我的好姐姐, 人家追你这么久你就没动过心啊?”
陈漫云错愕:“他?追我?”
“他不是讨厌我吗?”
陈漫云掰着指头细数男同学的恶劣事迹。
“抢走我的皮圈, 我一个月光买新皮圈就得花十块钱,强迫我坐在篮球场晒太阳,我好几次忘记涂防晒都被晒伤了。”
同桌:“……”
原来这些她看来很玛丽苏的行为在当事人看来是这样的啊。
不是,同桌突然就沉默了, 人家那是想走狂拽酷炫叛逆少年人设吸引你注意来着, 结果你每次见了人家和看见神经病一样。
陈漫云不相信,又追问了一句:“原来这叫喜欢我啊?”
我还以为他要偷我的发圈并借此打开义乌小商品批发市场呢。
……
而且他打篮球也没什么好看的, 太阳太晒了, 她都不能看课外书。
陈漫云就保持着这样的钝感度过了人生的前十七年,她年少时候得到过充沛的爱,这让她在之后的很久不会因为小恩小惠而心动。
后来又因为沉浸于搞物理竞赛,陈京和云珊的婚姻走向破裂等等一系列破事,陈漫云也没有心思想这些。
哪有空想这些啊, 她陈漫云自己都快没家了。
所以当沈放舟径直越过陈漫云的时候,她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