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间酒吧生意再好也算不上暴利,他不信沈南城愿意安稳下来。
沈南城没搭话,顾行书啧了一声就往出走,沈放舟沉默地跟着他。
顾行书第一次仔细观察他,刚才光线太暗,看不清少年眉眼,现在看来是区别于沈南城的,甚至完全说不上相像。
他被自己的发现逗乐了,手揣在兜里,脚踢石子玩。
沈放舟先开口:“你在南港干什么?”
顾行书乐了,找了个温和的词:“当商人对,我在南港当商人。”
沈放舟点了点头,转头问他:“那怎么让商人嗯失去一些东西。”
“那需要足够的诱饵。”顾行书眼睛看着巷子口的灯光 ,语气满不在乎地回答他。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商人甚至可以出售绞死自己的绳索。
有一个词怎么说来着,顾行书想到了,叫欲壑难填。
沈放舟点点头,夜色很冷,是暗色调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沈放舟在夜色里开口:“我可以给你。”
顾行书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他:“什么?”
沈放舟的下颌线还是紧绷着,继续开口:“我可以给你钱,不需要偿还。”
顾行书的神色变了,让他不要开玩笑,那是沈南城都未必拿的出来的数字。
“可以叫律师来公证,”沈放舟耸了耸肩,告诉他,“我要你帮我做件事情。”
顾行书觉得有意思,问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