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上去舀水,楼望舒笑着对越奴说:“我这儿别的没有,但是洗澡水绝对管够!”

越奴:! ! !

你他娘的口口声声水比黄金结果还奢侈地在沙漠洗澡?!

很快竹叶就捧着一瓢水下楼,越奴喝不是,不喝也不是。

楼望舒甩甩发丝,“我这个人向来对别人抠门,对自己大方,你习惯就好。”

越奴苦涩地咬着面饼,险些没把牙崩了,她当初为何要想不开来到这女人身边?

楼望舒见她居然一声不吭把所有面饼都吃完了,意外地挑起眉头,能忍辱负重到如此地步,看来这人所图甚大。

“吃饱了吗?”她问。

越奴捂着撑起的肚子,痛苦地点头,“饱了饱了!”

楼望舒啧啧两声,“你这瘦巴巴的没想到还挺能吃,把我吃垮了可怎么办?”

越奴一怔,还恍惚道:“不是你让我吃的吗?”

楼望舒大呼冤枉,“我这个是向来抠得有情有义,是绝对不可能让奴婢吃饱的,刚刚我给你那几张面饼是你这几天的伙食,谁想到你居然一下子都吃了。”

一道晴天霹雳打在越奴头上,她欲哭无泪,抠嗓子眼儿,“我现在吐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楼望舒露出地主老财的丑恶嘴脸,“吃饱了就给我干活,我那面饼子的钱可不能白花。”

行吧,干活就干活,反正她这趟就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而来的。

越奴这样开解自己,“越奴自当留在小姐身边好好服侍小姐。”

楼望舒勉为其难点头,吩咐道:“虽然你初来乍到,粗手粗脚,不懂规矩还贼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