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傻春摸了一手血,害怕地抖着嘴唇。

楼望舒不慌不忙,废了大半天给她解释什么是月信,为什么来月信肚子会疼。

直到傻春转过头盯着她,问她:“男孩子也会有月信吗?”

楼望舒想也不想,直接回道:“当然没有啦~”

傻春点点头,撩开裙子,露出大腿的血肉模糊的刀口,“那这就是你的原因了!”

楼望舒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碰瓷!”

紧接着她眯起眸子,怀疑地看向傻春,“为什么你的手里会有刀?”

傻春僵住,汗立马滚珠落下,绞尽脑汁地回答:“我,我觉得洗恭桶不足以报答小姐您的恩情,古有佛祖割肉喂鹰,我就想……我就想给您抓只……”兔子什么的。

楼望舒懂了,“所以你就想割自己的肉给我对不对!”

“……”傻春:“……可能,对吧。”

“早说嘛,何必这么麻烦,我明白你的心意。”楼望舒感动道。

傻春暗暗松口气,然后就见对方二话不说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短刃,“用这把,这把更锋利一些。”

傻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想着报仇,不想着报仇就不会遇上这个魔鬼,不会遇到这个魔鬼就不会来到这里,不来到这里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她’身心俱疲,举手投降,“我摊牌,其实我是越国的六王子。”

“男孩子?”楼望舒看着这位六王子一身裙装,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

“从前有个朋友也喜欢穿女装,后来他痔疮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