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雍朝的官员和世家, 楼望舒只有四个字可言。
——尸位素餐。
楼父拉着闺女,提醒道:“跟对方谈判一下,记得措辞要委婉些。”
楼望舒微笑:“好的”
转头就让人踹开大门, 领着兵进去绑了人堵上嘴,对官员和世家家里来个了“大扫除”。
她拿着许多孤本到楼父面前邀功,“你瞧,这都还是完好的呢。”
楼父心情复杂地接过孤本, 心道姑娘啊,我让你委婉些,没让你放飞啊!
他悄悄对闺女道:“你这番做法,不怕他们对你生出怨恨, 不为你所用?”
楼望舒一脸无所谓, “怨恨就怨恨呗, 这种根子烂了的迂腐之人我才不要呢,反正总有识相的来我手底下做事。”
说着她走到一个羽扇纶巾的老头子面前, 马鞭羞辱意味地抬起他的下巴,“呦, 还敢瞪我,信不信我neng你呀?”
楼父赶紧拦着她, “住手啊闺女, 他可是帝师!”
“帝师?”楼望舒歪头,“就教育皇帝的呗。”
她不仅没住手,反而用马鞭拍拍了帝师的老脸,“教出个那种学生, 你不羞愧吗?”
扯扯帝师的胡子,“皇帝那么荒唐,你倒是想的开,活这么大岁数,让早死的百姓怎么想,不怕他们梦里来找你?”
“唔唔!唔唔……”这是对方愤怒无能却被堵上嘴巴的呜咽。
楼望舒扯掉帝师嘴里的布团,想听听他怎么说。